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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三次调教
而在程勇挥鞭的这个时刻,在距离白浊之梦不远的一条小路上,总督派来的
黑色老爷车正载着雪晴在路上颠簸,和上次一样,雪晴被蒙着眼睛塞在车尾箱里,
车辆不时急转弯,她就像件货物,在颠簸中碰撞着厢壁,发出咚咚的响声。她咬
着塞口布,不安地喘着气,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良久,车门终于打开,清新的空气迎面灌来,摘下眼罩,看到熟悉的拱门长
廊,她不由得认命般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接待她的还是那位留着半刘海的18号女仆,女仆一见了她,便立刻将眼神移
开,像在躲避和她的视线接触。
她跟着女仆,走过一道道高大的拱门,最后在一扇熟悉的大理石红门前停下,
打开门后,一幅鲜红的油画率先映入眼帘。
「来了啊,小美人」总督坐在油画下,转头笑道。
「是的,总督大人,贱奴非常高兴再次得到您的宠幸……」
「这脸色看上去可不怎么高兴啊——」
「不,贱奴真的是非常高兴」雪晴强挤出一抹媚笑,眼中的悲戚却如雾气一
样挥之不去。
总督看着她面具般的笑容,哼地笑了一声。
「过来吧」总督拍拍沙发的扶手。
雪晴顺从地跪下,缓缓地爬到沙发边,自觉地将双乳放在扶手上。
总督掏出红盒子,「咔」一声打开,抽出两支银环针,又「啪」一声合上。
「自己来吧,游戏任务和上次一样,先将淫毒针扎进乳头,两边都扎上。」
总督抓着针尾的银环,递给雪晴,语气平静却丝毫不容拒绝。
雪晴恭敬地接过银针。
壁炉的火光发出噼啪的响声,温暖火光照在针身上,红色的毒液在罗纹上缓
缓流动,像有活着的红宝石在流动,罗纹之间还隐约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倒刺,刺
尖在暖光照耀下,闪着森冷的寒光。
这么细小的东西,居然能引发如此剧烈的痛苦。
雪晴犹豫片刻,咬紧牙关,将针尖抵住乳头,狠心扎入。
细针对肉体伤害不大,但针体泡满淫毒,一旦插入,毒液便直入神经,带来
钻心的剧痛。像一条蜈蚣钻进乳头,一路噬咬至心脏。然而,比起药水稍后引发
的精瘾大发作,这点痛感只是前菜。
她紧咬嘴唇,将两根针完全扎入,直到针尾的银环抵住乳头,在晃动中发出
当当的清响。远远看去,她的乳头像被钉上两个银环,但是这种径直刺入的固定,
远比横穿痛苦。
「报告……贱奴完成了。」她低声向总督汇报,声线微颤。
「不错,比上次哭哭啼啼的样子好多了」总督赞赏地摸着她的头「但是今天
的游戏任务还没完。」
他打了个响指,女仆从窗旁滚过来一个大花瓶,立在雪晴身边。
白玉花瓶有半人高,瓶口也有半臂宽。
「进去。」总督命令道。
「好……好的」雪晴心里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踮脚站进花瓶里,瓶口正好
到她的腿根部。
「上半身也进去」
雪晴听了,缓缓地想蹲下来,但是瓶子空间太小,根本蹲不下去。
「不是这样」总督笑了,向女仆使了个眼色「教教她,怎么当个好花瓶」。
女仆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让她站直,然后扯着她的头发,要将她的头塞进
瓶口里。
「啊……这……不可能的!」雪晴猛然明白了总督的意思,他要她折腰钻到
花瓶里,只留屁股露在瓶口外面!
「放心好了,经过改造的女体不可能连这点柔韧性都没有。」总督淡然道。
令雪晴惊讶的是,她的腰竟然轻松地沉了下去,钻进了瓶口,花瓶里空间非
常窄,她的脸被迫贴住膝盖,屁股被逼以一个羞耻的姿态高高拱起,卡在瓶口外,
股间的桃缝也一览无遗,红嫩的穴口清晰可见,雪白的玉肌和花瓶的白玉瓷混然
一体,就像一个真人大小的白玉飞机杯。
「不错,这大白屁股挺漂亮。」总督赞赏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臀肉像果
冻一样颤动起来。
「接下来,她会带你去附近的肉洞墙,天黑之前,你必须赚回来一股精液,
如果做不到,你就在花瓶里面呆着吧。」
总督的声音从瓶口传来,在花瓶里像回音谷一样来回震荡。
雪晴感到花瓶被放平了,18号女仆开始滚动花瓶,花瓶里面一片漆黑,但是
雪晴还是感到天旋地转,胸口涌起一阵恶心。
片刻过后,瓶子又被立了起来,雪晴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应该是被抬上了
车。车辆停住后,花瓶又被放平,轱辘轱辘地滚动了一会,又有人将瓶子立了起
来。
隔着瓶壁,她隐约可以听到嘈杂的人声,屁股上感觉到了阳光的暖意,看来
已经到达了外面的肉洞墙。
瓶子底部有透气的小洞,加上天气已凉,瓶里并不至于太闷热,但是花瓶里
一片乌黑,手脚和奶子都被挤在一起,半分动弹不得,像被困在活棺材一样。更
要命的是精瘾有了要发作的前兆,阴部开始感觉到骚痒空虚。手又被困在瓶里够
不着。
她只盼快点有男人过来,在她的穴里灌入一股精液,完成任务。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有男人路过了!」雪晴连忙摇动屁股,想吸引他
们的注意,但是一用力,花瓶左摇右摆起来,险些摔倒,她只好减小摇摆幅度,
轻轻地抖动粉臀。
「看,肉洞墙下面是啥?」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靠近。
「大花瓶?外面露着什么东西?」另一个男声附和,还伴随着一阵马蹄的声
音。
两个一高一矮的伊奴星的男人骑马路过,看到自己晃动的花瓶,饶有趣味地
下马查看。
他们的座骑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马,而是一种叫「疯蹄」的伊奴星生物,
外形和马基本一样,但是头上长着两个角,眼睛是混浊的红色,不时发疯一样转
动。嘴角白沫长流,血红的兽根在后腿间晃来晃去,在浓厚的信息素熏陶下,它
们的兽欲分外强烈,给它们一个树洞也能兴奋地插上半天,所以被称为「疯蹄」。
两个男人牵着疯蹄靠近花瓶,看到了露在瓶口的桃臀。
「诶,这不是女奴的贱屁股吗?没想到卡在瓶子外面还挺好看,这新玩法不
错。」矮个子男人兴奋地拍了拍雪晴的屁股,雪白的臀肉荡漾起来。
「不是什么新玩法,这叫花瓶奴,高档会所里到处都是,我在月亮塔就玩过,
瓶口一斜就能操了,方便得很。」高个子的男人的指头在桃缝里粗暴地抠弄起来,
对矮个子说「要试试吗?」
「骚穴怎么那么红?这家伙是不是精瘾发作了?听说操精瘾发作的贱货最伤
赌运!疯蹄大赛马上就要开跑了!操了这贱货坏了我赌钱的财运怎么办!」矮子
叫起来。
雪晴一听心慌了,但是困在花瓶里也没法哀求,只能控制穴口,让嫩洞像肉
贝一样一张一合,流出丝丝淫水,诱惑他们在她的淫穴里释放欲望。
「我教你一个转运的办法。」高个子附耳跟矮子说了几句,雪晴在瓶里,看
不见也听不清。
「哈哈!这方法好,那我不客气了!」矮子大笑着掀开袍摆,露出丑陋的阳
具,将瓶口放斜,发现自己个子太矮够不着,又找了几块砖头来垫起脚,将肉棒
一压,对准穴口,狠狠干了进去。
「啊……」渴望已久的肉棒插入,雪晴爽得全身颤抖,轻微高潮了一下,淫
叫声在花瓶里来回震荡,像个回音的音箱。
矮子扶着瓶颈,放斜着花瓶,用力顶动腰身,下腹撞在腻白的臀肉上,发出
清脆的肉响。
雪晴用尽技巧收缩阴道,用腔肉给他提供最美妙的包裹。但是矮子的肉棒不
长,尽根插入也到不了底,雪晴努力将宫颈压下来,但是就是够不着他的龟头,
这让她最擅长的子宫淫技全部使不出来,幸好她的阴道本就是名器,遍布罗纹,
随意一缩,肉纹便一道道地擦过龟头,足够刺激。
「唔呼~ 这婊子的肉器不错,弯弯曲曲,又多纹路,比普通妓院那些骚货强
多了,就是月亮塔,这种骚肉逼也不多。」矮子赞赏道,把雪晴的屁股顶出一道
道臀浪。
但是花瓶本来就沉重,加上雪晴的体重,矮子要双手扶住,还得踮着脚,才
能把肉穴放到可以抽插的角度,插了一会手臂就酸了,速度渐渐放慢。
「靠,操个贱穴还这么累人。」矮子还没射精,便将花瓶放直,抹了一把汗
甩在地上。
「到底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高个子男人说道。
「就是」矮子嫌弃地用马鞭抽了一下雪晴的屁股,扶着还硬着的肉棒,去肉
洞墙随便找了个屁股大干特干起来,不一会便射了精。
雪晴闻到精液的味道,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辛辛苦苦裹了半天的肉棒,精
液却最后被别人赚走了。
「接下来就是转运时刻了」高个子牵着疯蹄靠近。
雪晴听见一阵咴咴的叫声,只以为是有马匹经过,突然,一条湿漉漉的,软
绵绵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盖住了她的大半个屁股,雪晴猛地意识到,那是疯蹄
的舌头!
他们要让疯蹄来操她!
雪晴发疯一般挣扎起来。
自从来了伊奴星,雪晴已经不知道经受了多少强奸和淫虐,但是和疯蹄交媾,
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不要啊!」雪晴声音在花瓶里回荡,她奋力摆动屁股,想将花瓶掀翻,但
是却被高个子一把稳住。
「臭疯蹄,你有福了,这种上好的骚肉洞,又紧水又多,你平时操的母疯蹄
可比不上,哈哈。」高个子在疯蹄的屁股上抽了两鞭。
那疯蹄被疼痛一激,前蹄跳起来,嘴角流着白沫咴咴直叫,臀下血红的肉根
甩来甩去,被矮子一把握住,擦着雪晴的肉缝对准洞口。
疯蹄感觉到雌性性器的摩擦,后蹄一踢,整个后半身跃到空中,落下时,巨
根对准穴口,带着马身的重量,重重插入!
「痛——啊——!」雪晴胸口气血翻滚,几乎晕厥。
巨大的红根插入大半,几乎将她的子宫顶穿,穴口也瞬间崩裂,流下一道鲜
血。
疯蹄疯狂地蹬着后腿,像头发疯的烈马,后半身在空中一跳一跳,带着可怕
的重量,用兽根在小穴里狂抽猛插,高个子男人和矮子一左一右扶着花瓶,不让
疯蹄暴烈的动作掀翻。
雪晴只觉下体被打入了一根尖木桩,有人正在拿大锤,一下一下地敲打桩顶,
马上要将她钉死在这白瓷棺材里。
「快点!快点!」高个子和矮子拿着鞭子,一个抽打瓶口的屁股,一个抽打
疯蹄的兽臀。疯蹄的兽欲被疼痛加剧,像赛跑一样拼命踢动后腿,兽腹下的阳具
足有杯口粗,每一下压入都将阴道口和宫颈粗暴地撕裂,直捅子宫底部。
雪晴张着口惨叫着,惨叫声在花瓶的回音中震耳欲聋,疯蹄的巨根每插入一
下,她便从胃里吐出一口清液,不一会瓶底便盛满了她的唾液,将她的长发染得
一片狼藉。
暴烈的抽插持续了十多分钟,疯蹄一声狂叫,后腿支在地上,前蹄高高跃起,
在空中疯狂蹬动,血红的兽根将雪晴和花瓶一起挑在空中,精液一跳一跳地暴射
出来,热辣的精液像火山爆发的岩浆,一下便灌满了子宫,和着鲜血爆溢而出。
疯蹄暴躁地左右甩动巨根,雪晴连人带瓶被甩了出去,狠狠撞在肉洞墙上。
「噼啪——!!」
一声碎响,白玉花瓶在墙上撞得粉碎,瓶底的口水和泪水洒落一地,飞舞的
碎片间,落下一具苍白的女体,重重摔在地上。
雪晴无力地瘫在一堆碎片中间,一边咳嗽,一边呕吐,她用手肘撑着地面,
努力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她的全身沾满兽精,乌黑的长发被精块粘在胸脯上,
雪白的玉臀上鞭痕密布,小穴被撑成鸡蛋大小的黑洞,还在呼呼地冒着精泡,阴
道的肉壁被操得翻了出来,像朵淫艳的肉花。
「这疯蹄的兽根沾了血,这下该有红运了,我们再去赌一把吧。」两个猥琐
的男人哈哈大笑,牵着疯蹄走了,把雪晴丢在地上不管。
天色渐暗,夕阳被黑暗吞噬,天边传来乌鸦的叫声。
雪晴瘫在兽精和白玉碎片中,偶尔有男人经过,看一眼雪晴下体那狼藉的样
子,便快速走开了。雪晴的意识混混沌沌的,她的下体开始充血发红,淫痛感开
始噬咬她的性器,精瘾开始发作,兽精对缓解精瘾毫无效果,肿胀的阴唇闭拢了
被兽根干裂的小穴。
下班的铃铛声响起,肉洞墙打开,下班的女奴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但
没有一人过来将她扶起。
夜幕降临,黑车从融成一片的夜色中开来,18号女仆跳下车,用黑布蒙上她
的眼睛,拉着她的腋窝,将她拖到车轮边,塞入后尾箱。
黑车的发动机轰鸣着,将她送到大宅,18号女仆像拖拽床垫一样,将她一路
拖过长廊,拖到总督的书房里,一把丢在孽海花的油画下。
「怎么样,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没有?」总督将沙发转过来,笑着问道。
雪晴倒在红色的地毯上,苍白的玉体上沾满精斑,像一朵备受催残的孽海花。
她用尽力气抬起头,犹豫了一会。
「完……完成了……晴奴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雪晴心脏狂跳,她没有说精
液是一匹疯蹄射给她的,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是吗?」总督看着她一片狼藉的性器。
「她在撒谎!」18号女仆突然指着她尖叫起来「看她的骚穴,又红又肿的!
分明就是精瘾发作了!如果她身上的真是男性的精液,为什么精瘾还能发作?而
且这味道根本就是兽精的味道!我在马厢给疯蹄做过排精工,这气味我最熟悉了!
这明明就是疯蹄精液的气味!」
「真的吗?」总督的脸黑下来。
看着谎言被拆穿,雪晴无奈地点点头。
「是的……晴奴侍奉了一匹疯蹄……只是,总督您让我赚一股精液,没说是
什么精液……」
「她还狡辩!」18号女仆指着她向总督大叫起来道「她明知道如果完成任务,
大人您今晚会宠幸她的,她想让大人用一个刚刚被疯蹄干过的骚穴!简直是罪该
万死!」
「那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总督斜眼瞪着18号女仆。
「把她送去受刑室!或者下面插满银环针,丢进血池里泡上几天!让她好好
反省一下!又或者送她去疯蹄的马厢……」18号女仆平时是个一言不发的冰山美
人,但数起折磨女人的手段来倒像连珠炮一样。
雪晴涕泪齐下,困惑地看着女仆,上次她也算饶了这女仆一命,算对她有恩,
这家伙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好了」总督举起手,示意女仆闭嘴「送她上我二楼的卧室,用药水给她洗
干净,送到我床上。」
「什么?」雪晴和女仆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没听到吗?送到我卧室,洗干净,她完成任务了,我今晚要宠幸她。」
「但是,她明明向大人您撒谎了……」18号女仆还想争辨几句。
「我原谅她了,就像上次放过你一样,而且我让她赚一股精液回来,的确没
说是什么精液。」总督瞪着18号女仆,语气严厉起来「还不去?」
「是的……大人」18号女仆连忙鞠躬应道。
她一把扯住雪晴的长发,将她拖到楼梯口,但是女仆力气太小,没办法将她
拖上楼梯,于是用皮鞋狠狠踢了雪晴一脚「快起来!自己上楼!!」
雪晴努力地想支起身,但是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18号女仆不耐烦地踢她的胸部和屁股,将她踢得又青又淤。
「滚开!」总督暴喝一声,命令女仆让开,将雪晴抱起来,扛在肩上,像扛
着一袋大米,走上楼梯,沾满精液的长发在空中摆动。
18号女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身后,大气也不敢出。总督回头吼了她一声,
让她留在楼下。独自扛着雪晴上楼。
二楼是总督的卧室,除了一张红色的天鹅绒大床,还有各式各样的药物,器
具,淫具。
画着神之红眼的墙壁中央,挂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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